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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瞿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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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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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下被弄得伤痕累累。

他将彼此身上的浑浊洗去,然后用宽大柔软的浴巾裹住她身体,将她抱入病床上,然后,动作轻柔的为她盖上了被子。

病房的门被敲响,有节奏的三声,唐枫还是第一次这么守规矩。

瞿若白没有让他进来,而是自己走了出去。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乐安此刻的样子。

“你,怎么样?”唐枫声音很低,试探的询问。

“嗯,这一次算是挺过去了。”一般毒瘾发作只有第一次是最强烈的,挺过这一次,接下来的对瞿若白这样意志力坚定的人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此时,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肩头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昨晚那么激烈,难免扯裂伤口。

“我去喊医生过来给你处理下伤口。”唐枫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被瞿若白唤住。

“不用,我和你去医务室处理。”

他的话让唐枫略感疑惑,忽然才想起,乐安也在病房内呆了一整夜,“乔乐安,她……”唐枫欲言又止。

“安安不太好。”瞿若白蹙眉回答。

“用不用叫医生?”唐枫又问。

“不用,我可以照顾她。”他随口回了句,就向医务室走去。

瞿若白处理好伤口回到病房,乐安依旧处于昏睡不醒的状态,他放缓的脚步,在她床边坐了下来,静静的凝望了她许久,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将她唤醒。

他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中,轻轻的摇着她的身体,“安安,醒一醒,乖,一会儿再睡。”

反复唤了几次,乐安的长睫才颤动了几下,眼帘终于嵌开了一条缝隙,当他英俊的脸庞映入瞳眸,乐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将他推开,如同一只受惊的小手,惊慌失措的后退,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你……”乐安紧裹住身上的被子,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用怯生生的目光看着他。那一双干净的眸子中,有剔透的水雾盈盈而动。

“别怕,安安,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他专注的看着她,眸中的自责与疼痛根本无法掩藏。

“你,你感觉好点了吗?”乐安苍白的唇片轻颤,缓缓向他伸出手臂。

瞿若白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并将她的手贴在脸庞。“我很好,安安,只是委屈你了。”

乐安紧抿着唇。无声的摇头,但明眸中却闪过清澈的泪痕。昨夜,真的好痛,直到现在,身下仍刺痛着。但只要他好好的,她付出的一切,也就值了。

瞿若白疼痛的叹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却从桌上取过药盒,拆开后将白色的药片递到她唇边。

乐安的目光有些迟疑,并没有马上张嘴吃药。

“安安,我现在的状况……我们不能这个时候有孩子。”瞿若白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他居然会亲手喂乐安吃避孕药。有一种痛莫名的从心口溢出,逐渐扩大,顺着血管,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刺激着体内最敏感的神经。

“嗯。”乐安点头,十分乖顺的将药吃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该哭,可是,眼泪好像不受她控制一样不停的往下落。

瞿若白心疼的吻去她腮边的泪,在她耳边温柔的呢喃着,“乖,不哭,等我身体恢复了,我们马上要一个孩子,安安,你还欠我一个小颜呢。”

他无意间的话却偏偏触碰了乐安心口的伤痕,她将脸埋入瞿若白胸膛,泪水打湿了他胸口的衣衫。她苍白的双唇不停颤动着,沙哑的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但颤抖的唇形,却在不停的低唤着小颜的名字。

若白,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小颜,她曾经真真切切的存在过。不,最好,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那种刻骨铭心的失去,真的好残忍。

瞿若白拿了药膏开始帮她身上受伤的地方上药,乐安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她每动一下都疼到骨缝里,只能任由着他涂药。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火辣辣的疼痛果然消除了许多,乐安轻阖着眼帘,有些昏昏欲睡。

他将药涂抹在她四肢和背部的时候,乐安还比较配合,虽然多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但触手的肌肤却像玉一样温润,光这样抚摸着,都会让人脸红心跳。

当他将药涂抹到乐安胸口的时候,她便开始抵触了。双臂紧环住胸口的两团柔软,说什么都不让瞿若白碰,双颊更是绯红一片,昨夜哭了一晚上,双眼有些红肿,但一双眸子却明亮透彻,我见犹怜,看得瞿若白心痒难耐。

瞿若白手臂一揽,连人带被子一起按在怀中,“别乱动,这样蹭来蹭去的,小心伤口更重。”他将他按在怀中,手掌滑入被子中,轻车熟路的握上她胸口的柔软,掌心的药膏同时揉上了她带着青紫的肌肤。

乐安无力的挣扎,而她越是反抗,他握的更紧,最后所幸不再执拗。好在他只是单纯的给她涂药,幽深的墨眸没有一丝情.欲之色。进口药膏并没有浓重的刺鼻药味儿,反而带着淡淡的青草香,闻起来十分的舒服。

终于等到他涂完药,将手臂抽出被子。乐安辗转身体,背对着他,头脑昏昏沉沉的,刚要补眠,身下却突然一凉,他居然将她身下的被子掀开。

“瞿若白,你干什么?”乐安终于不淡定了,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上药啊,你那里伤的最重,你难道不疼?”他说的理直气壮。

乐安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耳根都红透了。他究竟是咋想的啊,居然要给她的那里上药。她的确很疼,但也不能让他抹药啊。“不,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她吞吞吐吐的回了句。

瞿若白的手掌却握住了她脚踝,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早上给你洗澡的时候我看那里都红肿了,不涂药不行。”

乐安头压得极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我自己抹,你出去。”

“你自己能抹药?你又看不到里面。”瞿若白说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居然连一点暧昧的成分都没有。好像他是单纯的孩子,反而乐安将事情想复杂了。

他握住她脚踝,有些强硬的分开她双腿,力道不免大了些,乐安痛的低呼一声。“放开,你弄痛我了。”

乐安的眸子一直是湿的,好像总有泪珠在剔透的眸中盈动,瞿若白一阵心疼,手上力道即刻就放轻了,却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你人都是我的,还有哪儿是我没碰过的,真不知道你执拗什么劲儿。”

乐安紧咬着唇,眸子微微发红。他们的确是做过最亲密的事,可这并不证明她可以随时随地,不知羞耻的被他碰啊。

瞿若白见乐安这个模样,又是一阵的心疼,现在他对她已经完全的束手无策了。“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明知道我会心疼。”瞿若白将她拥在怀里,低头去亲吻,乐安侧头闪躲,双手抵在他胸膛,折腾了一阵子也没让他如愿。

瞿若白微恼,手上一直拿着药膏,“安安,你再不乖,我可真要用强了。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肯听话。”

“我是被谁弄成这样的?”乐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瞿若白无奈而笑,他当然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所以我帮你上药弥补啊。”

“不用你,叫医生弄就好。”

“你觉得医生比我更合适做这个?”瞿若白眉梢冷挑,强硬的将她按在床上,重新掀开了她身下的被子。

乐安挣扎反抗都没有,也只能任由着他。

此时,他分开她双腿,人就跪在她双.腿.之.间。这样羞人的姿态,乐安根本不敢看,她用枕头捂住脸,感觉吞吐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相对于乐安的羞涩腼腆,瞿三少都是十分坦然。他跪在她腿间,看着她大腿内侧一片片的淤青,心口莫名的抽痛着,虽然昨夜他的意识不清醒,但他又没失忆,那些疯狂撞击的画面依旧停留在脑海中,还有乐安痛苦的哭泣求饶声,一声声撕扯着他的心。

涂在私处的药都是有注射器的,只是瞿三少一个大男人,哪里懂这些,他将要涂在指尖,顺着她身体的入口,直接探入花穴中。手指停留在她体内,轻轻的滑动,将药膏涂抹在柔嫩的肉壁。

乐安的身体一直紧绷着,他的指像蛇一样在身体内滑动,冰凉的药膏触及上敏感的肌肤,微痒,又伴随着丝丝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抓着她的心一样。乐安的身体本能的收紧,瞿若白的手指就被她紧紧的夹在了体内。

他高大的身体一颤,唇角的笑轻魅中又带着一丝无奈。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他压在床上的还是心爱的女人,此时又是这样让人欲.火喷张的姿势,他很自然的就有了反应,腰间的东西昂.扬.挺.立,硬到发疼。瞿若白没好气的冷扫了眼腰间,丫的,昨夜他累的半死,怎么就没把它累到呢。

“瞿,瞿若白,你弄好了没有?”乐安吞吞吐吐的问道,差点儿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瞿三少有点儿无耻的笑,俯身贴在她耳侧呢喃了声,“安安,你夹得太紧了,我手指抽不出来。”

他话音刚落,乐安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气血上涌,肌肤都烧的滚烫了。她扭动了几下身体,瞿若白的手指便顺势抽了出来。

她将被子扯过头顶,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瞿若白的朗笑声在头顶回响,然后,身边的位置一空,他走进洗手间,冲洗掉受伤残存的药膏。再回到床边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件干净的衣物。

“安安,将衣服换上,我们该吃饭了。”折腾了一夜,体力都耗尽了,早该补充能量。

乐安仍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嘀咕着,“我自己换,你先出去。”

瞿若白却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安安,我可是病人,你真忍心赶我走。快起来换衣服,我不看你还不行。”他说罢,将衣服丢给她后,果然十分守信的背转过身躺着。

乐安背对着他,快速的把衣服和裤子套在身上,等她穿戴整齐回头一看,瞿三少半靠在床头,双臂环胸,正悠哉的欣赏着美人更衣。

乐安的脸颊又是一红,但也没说什么。反正看都看了,还能把他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啊。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给你。”

“想吃你,看着就很美味。”瞿若白墨眸中含着温润的笑意。

“瞿若白,我在说正经的。”乐安温怒的瞪着他。

瞿若白笑着耸肩,一派无辜,“我说的也是正经的。”

乐安白他一眼,转身就向病房外走,她一定是脑袋坏掉了才和他在吃什么的问题上纠缠不清。

未等她踏出病房,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唐枫拎着一叠子食盒走了进来。“我说瞿三少,按照您老人家的吩咐,小的准时把吃的送来了。”

他将食盒放在桌几上,然后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

“过来吃饭,都是你喜欢吃的。”瞿若白将盒盖一个接一个的打开,都是很清淡的菜色,完全符合乐安的口味。

她坐在桌旁,拿起筷子一口口吃了起来,这顿饭两人相对无言,却吃的十分和谐。瞿若白一边吃,一边看着她,目光温润的都能滴出水来。

“医生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瞿若白喝了口汤,然后放下了碗筷。

乐安淡淡摇头,“没说,应该不会太久吧,伤口恢复的不错,只要……”她声音微顿,余光扫了眼瞿若白,发现他俊颜平静,似乎并不在意。“只要你的毒瘾不再犯。”

“嗯,那就好。”瞿若白淡笑,“出院之后我们先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乐安低头扒饭,半响后,才低声回了句,“那你未婚妻怎么办?”

瞿若白眉心轻锁着,此时,他已经意识到,兰雨嘉就是埋藏在他和乐安之间的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轰的一声爆炸。“安安,我和兰雨嘉……”

“瞿若白!”乐安突然出声打断他。“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关于他和兰雨嘉的曾经,她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

“好,不说她,只说我们。”瞿若白温厚的手掌抓住她冰凉的小手,紧握在掌心间,“我们结婚以后,搬回来住吧。我希望每天醒来都可以看到你。”

乐安依旧沉默,但她既然没有拒绝,就证明瞿若白还有机会。

吃完饭,乐安将窗子嵌开一条缝隙,屋内一直处于封闭状态,总让乐安觉得空气中残存着昨夜欢爱后的奢靡味儿。

瞿若白睡下后,乐安推门走出病房,却发现唐枫站在病房外的长廊上,他身旁的窗棂大敞着,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

“你是要找若白吗?他刚刚睡下。”

“不,我找你。”唐枫有些浮躁的扒了下额头的发,三两步来到她面前,微眯着眸子看她,那目光很奇怪,就好像要将她看穿,又不得其门而入。

“找我?有事吗?”乐安略带疑惑的问道。

“唐煜,他自首了,被判了十年。他想见见你。”唐枫的声音沙哑,脸色也不太好看。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他还尚未来得及消化。唐煜从G市回来后,甚至没有和家里打一声招呼,直接去了市局自首。这些年唐煜在边境干的那些事儿,按中国的法律枪毙一百次都足够了。唐母自从知道儿子出事儿眼泪就不曾断过,而唐枫马不停蹄的开始找人托关系,钱更是不计算的往里砸,最终唐煜还是要在监狱里蹲十年。

唐煜虽然嘴上不说,但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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