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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瞿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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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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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白!”乐安惊慌失色,不薄一切的来到瞿若白身边,毫无意外的,他肩头的伤口扯裂了,鲜红的血染透了雪白的病服。

“快去喊医生啊。”她对门口处的兰雨嘉大喊。

雨嘉咬着牙,愤愤的瞪着她,却只能转身去喊医生。

乐安的手臂环在瞿若白腋下,担忧的询问,“还能起来吗?我扶你回床上去。”

此时,瞿若白的脸色比纸还要惨白,唇角却扬着无辜的笑,像个无害的大男孩一样。“是不是只有我受伤了你才肯回到我身边?狠心的女人。”

乐安费了些力气才将他扶回病床,而瞿若白却一直喊着伤口疼,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短发。

“一会儿医生来了会给你注射止疼剂的。”乐安的手掌抚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手的冷汗,看着他憔悴的样子,乐安的心又是一疼。

瞿若白的手臂缠上她腰肢,用力一扯,便将她拥入胸膛,“你就是医生。”他低声嘀咕了句,未等乐安反应过来,唇已经狠狠的压了上来。

这一次的吻温软缠绵,瞿若白闭着双眼,如同膜拜般亲吻着她的唇,试探的探入她檀口中,挑.逗着她的小舌。乐安被他困在怀中,并不敢挣动,生怕再次扯裂他肩上的伤口。而他小心翼翼的亲吻,却让乐安心头泛起酸涩的滋味。

这个男人在她心中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像现在这样在她面前倒下。他苍白干裂的嘴唇,让乐安有种想哭的冲动。如此,便再也狠不下心离开了。

唇齿长久的纠缠,瞿若白开始有些力不从心,略带无奈的放开她,深邃的眸却灼灼的凝望着,“安安,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兰雨嘉带着医生和护士走进来的时候,瞿若白和乐安仍抱在一处,兰雨嘉气的差点儿抓狂。

医生重新为瞿若白处理了伤口,又耐心的嘱咐了几句,才离开病房。

雪白的病房内,瞿若白无力的躺在病床上,两个女人都站在床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乐安伸手为他掖了下被角,却被兰雨嘉一把推开。

乐安也懒得搭理她,自薄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捧起一本杂志随意的翻看着。兰雨嘉在一旁气的直跺脚,却无计可施。

病床上,瞿若白无奈一笑,对雨嘉道,“雨嘉,我想吃馄饨,城西有家老字号不错,你帮我买一碗回来吧。”

“为什么不让她去?”兰雨嘉没好气的反驳一句。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我只想吃你亲自买的。”瞿若白微眯着墨眸看着她,轻飘飘的一句,让兰雨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只能不甘不愿的去城西买馄饨,来回至少一个小时的车程。

兰雨嘉离开后,乐安丢开手中的杂志,才发现瞿若白一直含笑凝视着她,目光那叫一个专注,还有点儿心花怒放的味道。

“坐享齐人之福的感觉如何?”乐安白他一眼,语调嘲弄。

瞿若白单臂枕在脑后,唇角笑靥轻魅,“吃醋了?放心,今天我们就转院回S市,回去之后我会想办法甩开她的。”

乐安敛眸不语,没再争辩什么,她心中明白,瞿若白能做到这个地步,已实属不易。

瞿若白抵达S市,直接被送进中心医院的特护高干病房修养,他抵达S市的同时,唐枫也回来了。

按照原计划,他本应在机场接应,但人刚抵达G市,就被G市警察无故扣押了三天,直到林少晟落网,他才被释放。听说因为林少晟的案子,G市市局那边牵连进去一个公安副局长和三个侦察队长。数年来最大的一个贩毒集团被围剿,这事儿在本省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听瞿若白的姐夫说,省里原本还打算给他颁发个好市民奖什么的,被瞿若白一口回绝了,直接换成了市常委会委员的坐席,生意人最看重的还是实际,要那些虚荣的东西可不当饭吃。他姐夫只喊着你小子贴上毛比猴都精。

“林少晟下个月执行枪决,真TMD痛快。”唐枫随手将果篮放在一旁,一屁股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瞿若白淡扫他一眼,那张英俊的脸庞上还挂着彩。“真不专业,逼供也不应该往脸上打。”

唐枫嘻嘻一笑,“这是小爷自己弄的,媒体来采访,小爷不能扒了衣服给他们拍吧,在脸上弄几处上,效果也挺不错的,G市副局长被判了十五年,另外三个也是十年,MD,解气。”

瞿若白敛眸不语,眸色深的骇人,唐枫有些看不透他。又絮絮叨叨道,“若白,我是为兄弟两肋插刀,这一顿打可是为你挨的。你丫出息啊,为女人挨枪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明显察觉到瞿若白有些不对头,只见病床上的男人面色铁青,额头上都是冷汗,身体不停的发抖。

“怎么回事儿?不会是伤口感染了吧?”唐枫紧张的问道。

瞿若白艰难的摇头,“林少晟那孙子给我吸了根海.洛.因,可能要发作了。”

唐枫一听,再也坐不住了,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都红了。“MD,你知道是海.洛.因还敢吸。”唐枫吼完就反应过来,当时乐安就在林少晟手中,瞿若白没办法不服软。

“你等着,我马上去喊医生。”

医生是来了,手忙脚乱的给瞿若白注射了镇定剂,但效果似乎并不大。毒发的状况越来越明显,瞿若白由最初的镇定变得挣扎咆哮。

“出去,都给我出去。”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将病房内的人都轰了出去,包括唐枫在内。

一个一贯骄傲而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的自尊心是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的。

唐枫焦急的站在门外,一根接着一根吸烟,却束手无策。这种时候,一般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让他继续吸.毒,这个办法最直接有效,马上可以缓解痛苦,但瞿若白只怕到死也离不开那东西了,人就等于是废了。另一种,就是硬撑过去,这办法一劳永逸,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太少了。而此时,如何选择,就只看当事人的意志够不够坚定。

屋内不停的传出男人的咆哮声,以及物品倒塌,瓷器碎裂的杂乱声响。唐枫再也听不下去了,将烟蒂丢在地上狠狠踩灭,一拳头砸在走廊的墙壁上,在雪白的墙面留下鲜红的痕迹。

而此时,乐安手中提着保温盒,里面煲了温热的鸡汤,正向病房的方向走来。

“唐枫?你来啦,怎么不进去?”

唐枫气急败坏的坐在一旁长椅上,冷扫了她一眼,“你别进去,若白现在状况不太好。”

乐安一慌,忙追问道,“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呢,究竟出了什么状况。”不过是回去煲汤的功夫,难道伤口就恶化了?真根本不可能。

唐枫高大的身体窝在长椅上,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乐安也不等他回答,转身就向病房内走去,却被唐枫一把扯了回来。

“我说别进去你没听见吗!”唐枫怒吼道,他本来就憋着一股火,一股脑都火山喷发了。“瞿若白TMD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为了将你安然无恙的带回来,林少晟威胁他,他就得就范;林少晟让他吸毒,他就得吸。你现在进去干什么啊?看他毒瘾发作的样子有多狼狈,多不堪吗?”

“你说什么?”乐安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碰的一声,掌心间拎着的保温桶坠落在地,滚烫的汤汁和玻璃残片碎裂一地,迸溅在双腿上,生疼着,然而,那种痛却远远不及心痛。

乐安不薄唐枫的阻拦,硬是冲进了病房。此时,病房内没有开灯,视野被黑暗完全的笼罩着。

“出去,滚出去,我谁也不想见。”黑暗的角落中,传出男人变形的咆哮声。

“若白。”乐安低唤着,顺着声音的方向摸索。

此时,瞿若白高大的身体蜷缩在墙角,双手抱头,痛苦的喘息着。他只觉得头脑里是一片蚊蚁萦绕的振翅声。嗡嗡嗡作响,由小变大,连成片逐渐升级为巨大的轰呜声。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血管中向外挤压般,几乎要撑裂身体。而身边的声响都罩上了隔音层,模糊变形,眼中的图案不停地晃动扭曲。

渐渐的,他的皮肤开始发冷,并不由自主的抽动,好像猛兽尖利的爪尖不停的抓着血管,痒痛顺着毛孔逐渐钻进了骨头。那种痛,犹如万蚁啮骨、万针刺心、难以忍受,甚至痛不欲生。瞿若白觉得,他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而正是此时,一双温软的小手抚摸上他冰冷的手臂,急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若白,若白你怎么了?”

恍惚间,瞿若白只觉得那声音似乎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伴随着巨大的轰鸣传入耳膜中,震得耳膜发疼。他下意识的用手掌捂住耳朵,怒吼道,“闭嘴,你出去,滚出去!”

乐安不动,他就用力将她向外推,力道强势而野蛮。乐安的手腕勒出了深深的红痕,身体一次次被他摔在地上,早已痛的麻木了。而她依旧不死心的一次次扑入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身体。

原本温暖结实的胸膛,此刻却冷得像冰一样,完全的失去了温度,这样的冰冷,让乐安陷入深深的恐慌。

“若白,你醒一醒好不好?你看看我,我是乐安啊。”她脆弱而绝望的哭声终于唤醒了瞿若白最后一丝意识。

他逐渐的安静下来,深邃的墨眸闪过一点光亮。“安安,我的安安。”

“嗯。”乐安用力的点头,双手握住他冰冷的手掌,她扬着小脸凝望着他,剔透的泪珠一颗颗打落在他手背肌肤,带着烫人的温度。“若白,看着我,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振作一点好不好?我们一定会挺过去,一定会的……”说到最后,乐安已经泣不成声了。

瞿若白用力的点头,却又痛苦的摇头,声音压抑而沙哑,“安安,你出去,先出去好不好?我会伤害到你的。”

“不,若白,我会一直陪着你。”乐安哭着摇头,泪珠顺势而落。在G市,生死关头,他们都没有抛弃彼此,现在,她又怎么会丢下他。“若白,你在坚持一下,为了我坚持一下好不好?等你好了,我们就复婚,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瞿若白墨眸微微的湿润,他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唇贴在她耳边,深沉的低喃,“好,记住你说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额!”瞿若白很快再次被毒瘾所控制,他将乐安紧紧的按在怀中,双臂越缠越紧,勒的乐安几乎喘不过气,然而,她只是紧咬着牙关默默承受。这场暴风骤雨,她要和他一起面对。

瞿若白像头失控的雄狮,疼痛、愤怒、咆哮,他根本无法控制住他自己。他将乐安按倒在地毯上,就像野兽啃咬猎物一样的啃咬着乐安的身体,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撕扯,身上的衣物在顷刻将化为碎片,他的指尖划破她细嫩的皮肉,留下一道道刺目惊心的血痕。

他从她身后进.入,毫无章法的冲撞,奋力的搏击,几乎每一下都要将她的骨头撞散。疼痛从身下开始扩散到四肢百骸,乐安紧闭着双眼,泪水沿着长睫无声的流淌着。

而瞿若白覆在她身上,好似终于寻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咆哮声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声取代,性.快.感似乎一直了毒瘾所带来的疼痛。然而,他此刻的意识仍是模糊的,完全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不断的索取,而这对于乐安来说,简直是没顶之灾。

他的大掌用力的挤压着她胸口的柔软,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淤痕,狂野的撞击几乎没有尽头,没有半分的温情,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彼此交.合处浑浊的白绸中侵出一缕缕鲜红的血色。

他在她身体中发泄,一次又一次,起初乐安还能可以忍受,到了最后,痛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残留的只有嘤嘤的哭声与求饶声,“若白,好痛,我好痛……”她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却被他握住纤细的脚踝,强势的分.开.双腿。

“若白,停下来,求求你了。”乐安的手臂攀在他颈项,滚烫的泪珠不停的打落在他肩膀。她真的很痛,本就没有前戏的进入,身体一直处于干涩的状态,而他不知餍足的索要,早已撕破了她体内细嫩的皮肉。

她的身下开始流血,可他根本看不到,他禁锢着她的身体,疯狂的占有,从天黑直到天亮,到后来,乐安昏死在他身下,他却仍然在继续。

等到瞿若白完全恢复意识的时候,是第二天天亮,他只觉得头脑像被炸开了一样的痛着,身体像被人抽干了气力,双腿发软,有些使不上劲儿。纵欲过度,他不虚脱才怪。

而乐安还被他压在身下,娇躯半.裸,衣衫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刺目惊心的伤痕,当然,这些都是瞿若白的杰作。

“安安。”他温柔的低唤着,心口抽搐般的疼痛。零散的记忆碎片在大脑中重现。

他毒瘾发作,乐安冲进来,抱着他不停的哭。然后,他在毒瘾的控制下兽.欲.大发,要了她整整一夜,借由性.高.潮来克制毒发的痛苦。他的确挺过了这一关,但乐安却被他折磨的半死。

瞿若白心疼的将她抱入浴室中,放了温水,小心翼翼的冲洗着她的身体。乐安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青一道紫一道,看的人心疼不已。

瞿若白的手掌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动作极轻极柔,但还是触碰了乐安疼痛的神经。“痛。”她低呼一声,眉心紧蹙着,却依旧没有醒来。

而瞿若白的剑眉几乎也锁在一处,她喊痛的时候,他的心会比她痛上千百倍。这个他想放在掌心间呵护的女人,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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