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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多妩媚应青山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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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野外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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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威胁一出,应青山拉他外袍的手一住,定定看住他紧紧抿唇皱眉的愤怒神色,瞧他熊熊怒火的目光便知他此言非虚,可她只迟疑了片刻又继续去扒他的衣物,微垂了头低声道;“没关系,后面我会弥补老爷的,我会哄好你的,我保证!”

话落,应青山就像是心虚了一般,探头想去亲一下满目怒火的何有让他消消火,而怒极反笑的何有则是厌恶的偏头躲过了她的亲吻,费力忍了又忍的火气再三压制终是个空头白话,在她自己间,抵住了他的一只膝盖时火山顷刻爆发,怒吼道;“不知羞耻的混账东西,滚开!”

他万万不能忍受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更不能忍谁来强迫与他,糟践他的自尊,即便这是他喜欢的恨不得拿心血来供养的女子!

更何况她这般做来,那与当初给他下松竹香,趁机要强于他的花楼有什么二致?!

枉费他这般的待她极好,所有好的东西都是迫不及待的送到了她面前,为她操心不知多少回,情爱上也是一退再退,只求她高兴欢乐便好!

自己为她已是再三退让包容的没个底线,一味的纵容她,保护她,庇佑着她!

应青山倒好,这几日多般的可着劲来惹他生气不说,现今更是让他当着人前被她压制玩弄,肆意折腾,让他颜面尽失,根根傲骨打碎往肚子里咽!他花费心思的养着这人,想不到就是养了个欲望滔天的白眼狼,教他如何不怒不失望?!

诈然之下这一声怒吼响起回荡在静寂的林中,这次轮到了应青山心慌的去捂他的嘴,眼光往四处粗略巡视了一圈后,再回首看向面前气的神色接近扭曲的人,弱声弱气唤道;“老爷,你别这样生气,我不做…….”

话未说完,斜面里横杠爆出一声娇斥,随后破风而来的是一把在月色下闪着银光的利剑。

“淫贼,受我一剑!”

突兀之间这一声愤愤大喊响起,两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应青山本能的武人反应过来,再看那把银剑凌厉刺来,想都不想的立刻松开制住何有的手,把他往斜处一推,自己也往后大跃开了一步,正好躲过一把直直穿过两人中间的银剑。

闪着银光的长剑直直穿过,直接钉进了后面的一颗大树里,应青山下意识的顺眼去看,便见那把剑钉在了树身里,银光闪闪,闪着冰凉的光,剑柄挂有长长青色穗苏,被风带的随风飘荡,一眼便能瞧出这是把好剑,难易得到的好剑!

“啊”一声压抑的痛唤,应青山立马收回目光看向了正前方,是被她来不及控制力道,突然推了一把后摔倒在了地上的何有,只见他侧身扑倒在草丛里,落在了一堆草丛里的左手心里一根血丝滑掌而下,想来是他摔下去时,手挂到了锋利的草叶子划出了道口子。

那道口子不长,却看得应青山大为心疼,她的千岁贯来身贵肉娇,几时会受什么外伤,更何况这道口子间接是她造成,心里更是愧疚,忙欲上前扶他起来关心询问。

不想脚刚一踏前,旁边的某个丛林堆里正正跳出了一个手执利剑的少女站在了何有身前,阻拦了应青山的去路,横眉竖眼的怒瞪着她,怒骂道;“不要脸的登徒子,你还敢靠近?看本姑娘砍死你,为那些含羞自刎的女子们报仇,受死吧!”

话调熟悉,显然就是刚才那一声娇斥的主人。

这都说的什么玩意?!只觉莫名其妙的应青山刚要开口说话,那少女却二话不说的提剑迎了上去,剑剑直往应青山身上砍,看样子是真打算要砍死她了。

连连闪身敏捷的躲过了几剑落下,应青山想着与少女好好说句话,起码要搞清楚一下这人是说的什么意思。

退步躲开了少女朝着腰间砍来的一剑,应青山急声道;“不是,你应该是误会什么了,你先听我说……”

“说个屁!”少女根本不买账,巴掌大的娇脸上满是愤恨与不齿,“你个无耻小人,想要糟蹋好人家的儿女,本姑娘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下地狱去跟阎王爷说去吧你!”

说完,少女丝毫不等应青山回声,旋身又是一剑刺去,应青山的武功不低,自是不畏惧这根基不稳的小姑娘,但她手持利剑,剑法敏捷,百器之中剑为王,她空手搏斗就处在了下势里,再说她真正的对战经验不足,难免一时不能抽身离开,只能在与少女再三缠斗耗时,抽空时余光扫视四周,寻找有利的东西。

两人一砍一躲,两抹敏捷的身影在林中上下跳跃,左右飘忽,落在月光下瞧着,身法灵动飘逸的像是两位仙灵互相玩耍嬉闹,十分舒适养心,何有愣愣的盯着她们二人看了一会儿后,心里火气暂熄,转而是腾腾滚起羡慕向往的念头。

他的义父顾一生武功绝佳不可攀越,应青山能官拜武员,负责同为教导三千兵士,身手更不会差,身边的十一十二心腹们个个身手绝佳,暗卫等人更是不必说了,可以说他身边的人通通有武傍身,武功只高不低,自保从不是问题。

唯独他,有一双掌管朝堂棋局的手,一个算尽人心手段的玲珑心,唯独不会武功,甚至连了最基本的骑马射箭都不熟练,空有一副男儿身骨,没有男儿义薄云天的志气!

偏偏他一生忧患危险无数,只能靠外人自保得以苟活,以至连了自己的妻妾都控制不住,每每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无法反抗,若不是因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丫头阻止,不知他又得被应青山这个浑丫头糟践成了什么样子!

被她一推就倒了,自己简直就是个四肢无用的废物嘛!

当何有心里是暗自嘲弄一番时,身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关忧的轻唤;“这位大哥,你怎样了,可站的起来?”

何有闻声仰头去看,身侧站了年轻的一男一女,皆是身穿白袍红杉,腰捆素带,身背剑鞘,男俊女婉,而问他话的则是其中长相温婉可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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