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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天合八年 春 拨云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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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了沧州永安县的幼女惨案后,李牧九给萧子柱秘密的写了一封信,信中交代此案已经办妥,他已经将郭表仪收受贿赂,罔顾人命的文书上报朝廷,只等着朝廷下判决了。十日后,在都城灵安的萧子柱写来回信,内容叫李牧九更为吃惊,原来自己所办理的案子,这户康家并非都城上诉的那户,他读着信上的字句,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心道:这沧州到底还藏着多少烂事,也罢,平冤一家是一家。

可这件事却是夏师爷给他找的,难不成又是什么阴谋算计?李牧九这样想着的时候,夏师爷正好来了。

他轻敲着房门,这时的李牧九还住在官员休息的驿站里,并没有府邸,夏师爷想寻他也极为容易。

“大人,可睡下了吗?小的夏师爷,有事想跟大人说。”

“你进来吧。”李牧九说道。

夏师爷脚步轻轻的走到了房中,向着李牧九恭敬行礼,说道:“大人这回办好了永安县的案子,叫百姓心中大快,州郡府司之间都在歌颂大人的的清誉美名。”

李牧九静静瞧着夏师爷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好像赞美的是他自己一般,也并不遮掩,开门见山的问道:“夏师爷,你故意将我引到永安县的这桩案子,是何居心?”

被李牧九突如其来的询问,夏师爷俨然是吓了一跳,面色有些慌张,说道:“小人,不明白大人说什么?”

李牧九瞧着他那副奸滑的嘴脸也知道,这样问下去,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说道:“罢了,既然师爷有意引导我办案,我想时机不到,你也不会说的,我也不为难你了,我还想看看沧州其他的案件,劳烦师爷给我寻来。”

“谢大人体恤,只是……大人,小的要提醒您,你初来乍到,不敌郭表仪在沧州数十年,所以,威名要一日一日建立,案件也要有需要的时候在办理。”夏师爷说道。

夏师爷未做过多叨扰,说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就仿佛是特意来警告李牧九,不该管的事,就不要管。

深夜,李牧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有了疑团,又好像慢慢的疑团已经解开了,这个夏师爷,初初来的时候以为他是郭表仪的人,左不过,眼见郭表仪倒台,自己生出了异心,想要李代桃僵,可是,如今看来,他也不过是个传声,牵引事态走向的傀儡,他身后且有个能人在暗处拉扯,这个人,李牧九大胆猜测,应该就是孟国公,若不是他,李牧九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左右这些官司命案的人了。就这样想着,沉沉睡去。

转眼间,李牧九在沧州已经快两个月了,郭表仪苟延残喘,终于是没能熬过,病死在庭院里,听说走的还算安详,葬礼办的十分潦草,一代府司,走的时候,只是草草下葬了事,孟国公丢弃的棋子,无用之人,没有了价值,逃不出世态炎凉的局面。

夏初的雨水在沧州很是旺盛,夏师爷帮着李牧九在沧州已经将威信建立了起来,百姓对这位新任的沧州府司,可谓有口皆碑,这两个月来,沧州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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