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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问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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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血洗山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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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钺被放于铺了张草蒲的床上,吴大夫先是把了脉,眉头一皱,又是扒开元钺的眼嘴瞧了瞧,眉头揪得更紧了,然后他脱了元钺的衣服让他背过身去,摸了摸他背后的骨头,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看得众山匪都晕了。

  “怎么了?”

  “怎么样啦?”

  “这小子到底啥病啊?”

  吴大夫是个斯文人,与这些山匪有些不相同,衣着虽然破旧,可仍旧坚持着儒衫,他朝花白胡子拱拱手道:“老叔,这少年,甚是奇特,身上竟然有三种剧毒,其实每种剧毒若是单中都不会还有命活着,可若是同时身中这三种毒,倒是保持了一种奇迹般的平衡”

  花白胡子道:“吴大夫,可知是哪三种?”

  吴大夫道:“一是我大渝有种极少人知道的严家一位神医所制奇毒,一是梁国的楚门寒毒,这两种毒本都是至阴至寒之物,且根除不得。可他身上偏偏又多了北燕的火毒,乃是北燕雪地里的一种毒虫,火性极大,可正好平衡了那两味寒毒。这少年方才恐怕是因为这山洞中的阴气引得两味寒毒发作,火毒不能压制,才晕过去。”

  “怎会这样?”

  花白胡子瞧着元钺苍白的面孔,猜想这少年的身世,严家要害他,梁国人也想害他,连二十多年前被灭的北燕也有人要害他?

  “刘老四,这娃娃到底什么人?”

  花白胡子问络腮胡子,络腮胡子抓抓头,道:“好像是个王爷。”

  花白胡子道:“这小娃娃是个王爷?看他的样子还未既冠?”

  “那就是钺王了。”下头有个要饭花子打扮的小女孩叫道。

  花白胡子道:“花蛋,你怎知道?”

  小女孩腰上绕了两圈元钺那根腰带,一手还拿着馒头满手湿哒哒的口水,答:“大家都这么说呀,会吹笛子,人也好看,还有特别钱,不是他是谁呀!”

  花白胡子一听,仅剩的一只豹眼圆睁,看着元钺那张苍白的小脸,杀心顿起,钺王的话,是殷氏那个毒妇的儿子,死不足惜!

  当年贺将军领着他们一万玄甲军把西北的河合部落打了场恶仗,回来竟然遇到了严司马的五万伏击,当年的一万人竟然只逃掉两百人不到,而家中亲属也大多被抓的抓,被杀的杀,一场如火如荼的大肃清,腥风血雨中一些人平步青云,一些人尸骨无存,这是不共戴天之仇!

  可是,老头转念一想,既然是严氏之子,怎会中严家才会有的奇毒?

  “花蛋儿,一边玩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小丫头撅着嘴一边去了。

  花白胡子背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问刘老四:“他押送的何物?”

  底下立刻有小山匪插嘴道:“吃的用的!除了他身上的,都没啥值钱玩意儿!”

  粮草?挺说朝廷要跟西夏开战,难道是真的?

  “先把这小子绑起来!”

  正在花白胡子纠结之时,有几个小山匪得意洋洋地绑着个个头矮小的男人走进来,高声道:“报!老叔!山下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转来转去的,我们几个看他可疑,就绑上山来啦!”

  刘老四一听紧张起来,问:“可是平州的官兵?”

  那人立刻跪下道:“几位爷行行好,小的只是路过迷了路,可不是什么官兵呀!”

  几个小山匪叽叽喳喳,道:“我们搜了他的身,没看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个小铜片貌似还值点钱。”

  小山匪说着把铜片递给刘老四,刘老四惊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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