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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种瓜得瓜(四:沤肥、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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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用的量。

  因为有了靠山村的经验,绢和壮牛都知道这河泥是用来肥地用的,当然也猜到了青草也是用来肥地的。

  但具体要怎么用,就不知了。

  “达达,这青草也是拿来做肥料的么?”回家的路上,绢饶有兴致的问道。

  自从被天赐发过火以后,绢的玩耍性子确实是收起来了一些,也会问一些比较“实用”的问题了。

  “是的哟,青草、干草可都是可以拿来做肥料的。”

  “哦~~~~~那样怎么做呀?”

  “达达不是找盛伯借了柄木槌么?那就是用来料理这个青草的。”

  “是不是要像做蕨粑的时候一样,把草锤绒啊?”

  “哟,我家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啊?”

  “达达真坏,拐弯抹角的说绢笨呢!哼!”

  “厉害厉害,现在连达达拐弯抹角的话也听得懂啦?”

  “听多了哪能听不懂嘛,不理达达了。”

  嘴上虽然在调戏着绢,天赐心里面还是挺开心的。

  其实他这个人,比起“漂亮”,更加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也只是相对的,谁人不喜欢美丽之物,不是么?

  回到屋,三人先用了午饭,随后就按照天赐的指示操作了起来。

  午饭,在这个时代其实也是没有的,就连王,都是一日两餐。

  这和这时候的总产出和饮食习惯有关系。

  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开始三餐的,其实并没有很准确的记载。

  不过比较靠谱的推测是,一直到清代,才算是基本普及了三餐。

  因为那时候,江南已经可以一年种三季,粮食产量已经大幅度提高了。

  天赐也是因为鞅长时间都在府内住,并不与他们一起,而鞅的月给口粮就只有他们三人吃,还是绰绰有余的。

  既然这样,稍微奢侈一点吃三餐,还是不错的。

  虽然他们的午餐还很简单,一开始主要是拿存余的蕨粑吃,但是对于最近体力劳动量巨大的三人来说,多吃一顿,还是有劲多了。

  作为主要劳力的壮牛,自然是负责锤青草了。

  而绢则被安排去烧草木灰了,毕竟是火事,虽然烧起来以后就没什么事儿了,但还是得有人看着。

  万一一阵风刮过来,着了火的草飘到屋顶上,把屋子给点着了,那可就事儿大了。

  天赐本人,则干起了把挖回来的河泥、挖坑的时候刨出来的土与牛粪以及最近他们三人的粪便搅拌起来的活儿。

  绢上次去清理牛栏的时候,已经显示出了一些嫌弃,小姑娘嘛,正常。

  这种“脏活儿”,天赐就决定自己来干了。

  这个天赐牌土肥料,其实天赐对于做法,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他也是按照他的知识,以及小时候在山村老家的一些为数不多的经验,来进行制作。

  待三人的工作都完成后,天赐命壮牛把三种东西继续混合起来,自己则带着绢堆起了土堆。

  “达达,我们堆这个是干嘛用的啊?”

  “这是用来存放肥土的哟。”

  “在靠山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做过这个啊?”

  “那时候还没到春耕呢,所以暂时不需要。而且,田地的修复、做鱼梁、烤鱼干都很花时间呢,还没来得及弄这个哩。”

  “噢~~~~~怪不得没见过。今天挖河泥的时候,我还很得意以为自己知道,以为达达会像在靠山村一样用河泥铺到田地里头哩。”

  “没想到还要和牛粪拌在一起是吧?”

  “嗯,这些都是星星告诉达达的?”

  “对呀。别说这些了,这里,像我这样堆。要堆足够厚,要不然可能会垮的哟。”

  说着,天赐演示给绢看,绢也像模像样的照做着。

  “达达,我那边弄好了,我也来帮忙吧。”

  “动作挺快哩,可混均匀了?”

  “达达放心好了,壮牛办事你还不放心?”

  “哈哈哈,话可不能说太满哦,要不然以后可能会吃亏的哩。”

  “诺,壮牛记住了。”

  壮牛说完就加入了他们,一起堆起土来。

  天赐堆的这个土堆,其实是个中空的,像一个小型的陶窑一样。

  三个人一起弄,自然是快了很多。

  在顶部,天赐先故意没有封口,毕竟封口了,就不好把肥土给装进去了。

  “走,现在我们要把壮牛拌好的肥装进这个里面。”

  “达达,这个很像大雷家烧陶盆的窑哩。把肥放进去是做什么啊?难道只是装肥么?”

  壮牛的脑子里似乎已经形成了“我家达达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思维模式了,听出这一点的天赐心里其实有点小慌的,毕竟他只是个理论家嘛。

  “当然不是啦,这是用来让肥料发酵的。”

  “发酵?”两人齐声的提出了疑问,虽然他们已经习惯了天赐用一些他们没有听过的词,不过这个词还是太生僻了,完全联想不出意思。

  “就是让肥土产生一些变化,通过发酵以后,肥土就能让南瓜长的更好了。”

  “噢~~~”

  “我们把肥土装进去,把顶上也用土封上,再在周围戳几个洞通风。过几天你来摸,就会发现热热的,这就是里面的肥土在发酵了。”

  “知道了。”

  “哇!还会变的热热的么?那大概要等多久就能用了啊?盛伯最近老是过来看咱们呢?嘴里还念叨着:怎么还没种呢?怎么还没种呢?”

  天赐眼前立刻就浮现出了最近几乎天天都要过来瞅一眼的人,那既欣慰又焦急的眼神。

  而且每次都是站在稍微有点距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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